不知是酒的原因,还是熏香的原因,裴子渊俊美的脸上难得出现潮红。

        还在睡梦中的安霖只觉得腿上越来越热,但他始终摆脱不了梦魇,被一大股力量死死囚禁在床第之间。

        裴子渊高大的身体猛得向下压,宽大的体型几乎笼罩住整个安霖,只剩两条雪白纤细的腿搭在裴子渊腰侧。

        裴子渊捏住安霖的下颌,深深吻住了他,不管不顾地撬开安霖的嘴,迫使他接受裴子渊的深吻。

        安霖下意识躲开裴子渊的吻,裴子渊被他这种拒绝激怒,吻得更加凶狠了,似乎要吮吸到令安霖窒息。

        与此同时,裴子渊把安霖的双瓣掰开,露出了安霖最幽秘之地,如清晨待开的花苞,等待着男人的浇灌。

        裴子渊喘着粗气,将一根手指插入安霖的后穴,壁肉紧紧包裹着手指,紧到连一根手指都难以容纳,更不要说裴子渊那样尺寸的东西了。

        但裴子渊生平就是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主,他拿出西域的香油,极其有耐心地开拓着。后穴一张一翕,像是在邀请裴子渊。

        裴子渊从没觉得自己能服侍人到这个份上,安霖是第一位。

        一根可怕狰狞的巨大的还冒着热气的孽根,抵着娇嫩的花苞缓缓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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