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渊不知何时已悄然站在了安霖身后,低头靠近,唇在安霖颈肩游走,低声道:“现在你什么事都不用管,安心在裴府待着就好。”

        安霖浑身一颤,想要回头去看裴子渊,却被他按住了肩膀。

        裴子渊的气息温热,喷在安霖的颈肩,带来一阵颤栗的痒意。

        他的声音带着诱哄,似乎不想让安霖有任何的抵抗。

        房间内,熏香散发着舒缓安神的香气,安霖只觉得眼皮很沉,昏倒前只感觉到自己被放在一处柔软之地。

        裴子渊望着睡死在床上的人,眼眸一暗。

        床上的小美人像是提线木偶,任人摆布。

        他被人摆成双腿叉开的淫荡姿势,上次激烈的性事仍留下余韵,红肿的穴肉大剌剌地摆在裴子渊面前。

        一双修长的手指沾满药膏,拂过唇肉,花心浅浅渗出莹亮的骚水,他插入一指,缓缓地抠挖着,原本就肿胀的唇肉,此时变得艳丽鲜红。

        沾着膏药的手指滑进甬道,几乎同时,内壁饥渴地吮吸着手指不放,炙热的温度从指尖传来,穴中的水越积越多,形成了涓涓细流,不断往外冒。

        裴子渊想抽出手指,却被绞得越来越紧,那朵花心仿佛像从未开苞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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