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以为自己是萧逸的救世主,如今我却只能够做他的金丝雀,掌中莺。

        颤颤巍巍地,在他指间起舞。

        他手里牵一条细细的丝线,另一端缠住我的脖子,用力我就窒息,松手就没了依靠。

        萧逸比赛回国,落地半夜,下飞机给我打电话装可怜,说没人接他,一个人在机场形单影只,好凄惨。

        我故意没心没肺问他:“嗯,知道了。然后呢?”

        他立刻委屈巴巴地控诉我无情无义,丝毫不懂心疼男人。我心里笑笑,男人是用来心疼的吗?男人好用就够了。

        当然,这话我没敢说出来,怕被他秋后算账来着。

        萧逸见我没什么表示,又不甘心地试探问我:“你在干嘛?”

        我:“大晚上还能干嘛?当然是和男朋友,花前月下咯。”

        他立马啧啧称奇:“哟,花前月下还能接我电话?看来你很闲啊。”

        我接茬儿:“是啊,闲到开车出来溜达,溜达到某个鸟不拉屎的远郊,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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