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用酒JiNg过敏当借口的人太多,姜映说她酒JiNg过敏的时候,在场的有几人发出轻笑声。

        张德更是直接追问,“姜小姐,我知道的那些文艺工作者,都会喝点,甚至酒量都不错,你们不是常说嘛,没有灵感的时候就可以喝点,或者做些疯狂的事,这样画出的东西才有灵魂!”

        姜映抿嘴,“张总,你了解几个文艺工作者就这样乱下定论,再者说了,作品的灵魂也只能是有灵魂的欣赏者才看得懂啊!”

        姜映看着温婉可人,但内心强大,尤其这几年,在国外差点被抢走得奖名额,在国外陌生街头被抢劫,在国外被同华人被骗等事,她都必须独自解决,绝不是任人摆布或调侃的对象。

        张德被怼得哑口无言,意识到姜映不好惹,并没有她长相那般乖巧温顺。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梁秉舟的轻笑声显得格外清晰。

        姜映迅速转头看向梁秉舟,“梁总,您笑什么?”

        梁秉舟右手半搭在桌面,“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现在挺有个X的。”

        听不出这话的语气,但姜映知道绝不是赞赏。

        酒过三旬,气氛热络了起来,三三两两的各自聊起家常,姜映不喝酒,而梁秉舟没人敢灌他酒,餐桌上完全清醒的只剩他们两人。

        张德几杯酒下肚,又开始胡搅蛮缠,“姜映,我是真挺喜欢你的画,古屋的那幅画割Ai卖给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