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怎么样?!”

        江语的语气太过急切,,吓得医官跪下后半晌才开口,便是请罪的语气:“微臣无能...未能保住孩子...但正君大人生命无碍,还望殿下轻罚。”

        此时的她哪有什么心思探讨奖惩,只想往账中去,账内药味和未消散的血腥味融为一体,让江语有些作呕,但她在此刻却顾不了这么多,她只想确认许榕澈的健康状态。

        本就清瘦的男子现在只着内衫,呼吸轻得可以用“微弱”来形容,脸庞和嘴唇更是苍白得骇人,只一眼江语便湿了眼眶。

        内疚再次席卷了她的灵魂,若非自己贪图风月,按时回营便也不会生出这许多事端。

        似乎被梦魇缠绕,许榕澈睡梦中也蹙紧了眉,嘴唇张合像在诉说些什么,江语凑过去听,却只见一滴清泪滑落脸颊,和轻到几乎微不可闻的两个字。

        “殿下...”

        江语捕捉到微弱的声音后,心脏猛的一抽痛,自责愈发强烈,握住了许榕澈的手,只在内心祈祷他能快点醒来,甚至已以自己的健康与神明进行了交易。

        不知过了多久,账帘被掀开,关若安面色凝重走了进来,手中还捧着一个木匣。

        他似乎也知道自己一时贪欢犯下的错,言语间也多了几分礼仪与生疏:“殿下,这是臣祖传灵药,或许对正君大人有效。”

        许榕澈已昏迷了近一日,御医们除了以药续命外,并无办法使其转醒,江语也只得相信一切可能起效的药物,唤侍女端来水便要喂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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