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已是次日上午,躺在卧房的床上,头脑昏沉,幸亏今日休沐,江语才未迟了朝会。

        令她讶异的是,她竟想不起丝毫关于如何回府的细节,只记得自己在船上似乎睡了过去。

        问起云锦,答案是自己昨夜醉酒被关若安抱回府中,可她并未记得二人何时对酌过,身上的酸痛和红痕告诉她,事情必有蹊跷。

        一个荒诞的想法在她心中逐渐成型,却又基于对关若安的信任被驳回,还是去问问他吧。

        江语快马加鞭来了关府,在下人指引中来了关若安的房间,令她瞠目结舌的是,关若安似乎早已料到她会来,推开房门,便看见他赤裸上身,手臂被反绑着,背后还挂着几根荆条。

        一见江语,便“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一看就是负荆请罪的架势啊,江语心中的疑惑瞬间被解答了大半。

        半晌,关若安才抬头怯怯地瞅了江语一眼,她阴沉的脸色把他在嘴边的话又逼回去几分,支支吾吾道:“妤姐姐...对不起...昨日,是我鬼迷心窍了...我错了...”

        江语见他这番姿态,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恨不得下一秒就转身离开,但如今二人婚约在身,如若关系破裂对双方都无益,突然她心生一计。

        “你错了?那该怎么罚?”江语其实也没想好,只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却见关若安神采奕奕信誓旦旦,大有这条命交给江语也无妨的意味:“你要如何便如何!我随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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