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樾和她想象中一样的守口如瓶,或许这就是杀手最大的职业素养,纵使江语说尽了好话,他也只是一言不发,望着地板,视她于无物。

        “你真的不说吗?”

        江语有些无奈,目光扫过旁边摆满刑具的架子,她第一次来此处时,便被琳琅满目的刑具吸引了目光,当时还是有些猎奇,觉得先皇也真是心狠手辣,如今却自己也有几分想尝试起来,毕竟施虐的快感她曾经体会过。

        她手指拂过柜子,终是选了一条看起来相对温柔一点的皮鞭,手腕一抖,在空中发出一声尖利的声响。

        “你要知道,就算你不说,寡人也迟早会找到姜娉,可你的日子就不会那么好过了。”

        呈樾甚至面无表情闭上了双眼,惹得江语心中的烦躁愈深,用鞭子慢慢地滑过呈樾的脸颊,顺着他的脖子往下,在锁骨上来回的滑动了几下,接着猛地扯开他的上衣。黑色布料下的皮肤却是白皙的,显得他身上的几道伤疤格外骇人,尤其是左胸靠近心脏的那一处,让江语也愣了愣,他之前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有如此严重的伤。

        可此时却不是心软的时候,江语用七八成力气举起鞭,突然的疼痛让呈樾绷紧了身体,那一鞭子从他的左肩到右下腹部画出了条完美的痕迹,他能感觉到那鞭痕正在发热,可能已经肿了起来。

        “痛吗?”江语稍微后退一些,自己的作品居然具备某种美感,让她不由得欣赏起来,“快告诉我姜娉在哪。”

        男人的脸色却没有丝毫改变,除了微微皱起眉头,于是迎来了江语继续的鞭打。

        她控制着力道,并未把人打的流血破皮,但每一道痕迹都高高的肿了起来,带着灼烧感和诡异的瘙痒。江语不仅故意让辫子总是扫过他的乳尖,还特意重复抽打着已经红肿的痕迹,呈樾终是忍不住开始轻轻往后缩,试图躲开鞭子,也在每一次落下时,抿住嘴唇闷哼一声。

        却还是始终什么都没说,江语的手臂都有些酸痛了,她只觉得再打几下怕是这几天都没法执笔写字,便将目光落在旁边的机关处。

        “你口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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