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搁浅似的喘气中,沈秋然在高潮后感受到了穴内异样的躁动。

        一种如从最深的幽井中涌出的情燥,由里及表。

        性器在江岑的手中再也挤不出一滴浊白,疲惫的硬挺着。

        “爽…同桌的大鸡吧让我很爽…”沈秋然的贝齿抵着下唇。

        温热的肉棒压着精神奕奕的阴蒂一下下蹭过,酥麻的爽感令他的双腿颤抖着,迅速消肿的蚌肉敞开,像是贪吃的小口想要迎接迟迟未到的盛宴。

        “这么爽,难怪你最近都不睡觉,只顾着意淫你的同桌,意淫你的老师。你的骚逼得了鸡吧瘾了是吧?”江岑说罢,恶狠狠的拧了下沈秋然的乳头。

        沈秋然红着脸,夜色里就像一朵小玫瑰,乳头被拧得又痛又爽,羞辱的语言让他真变成了个淫荡的性瘾学生。呻吟着,小口喷出的淫水小股小股都淋在了江岑的肉棒上。

        “求您…江老师,求求您快点进来吧…”越是高潮,就越能感到穴内的躁动,越是急不可耐的想要接纳这庞然大物。

        “这可不行…你得先答应我一个事。”江岑勾着嘴角,阳谋摆在脸上,用龟头勾弄着穴口,慢悠悠地说道,“你不许晚上再偷玩了,必须好好备考。”

        龟头浅浅的抽玩着穴口,沈秋然都快急哭了,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肯定喂饱你。”江岑微笑着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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