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游筠约好了,等她住进安宁病房後,我会天天去看她。不过这样的约定,却在一个明朗的早晨悄悄蒸发。

        「为您cHa播最新消息,怪物乐团前主唱——游筠遭人发现陈屍家中,经纪人对此不愿回应,表示告别式将在游筠的私人工作室外举行,详细时间和地点将在粉专公布。」

        游筠走了。

        可是为什麽?不是说进安宁病房一定会通知我吗?我还把手机号码给她了,她不是答应我可以让我去见她最後一面吗?

        我还想听她分享她写的最後一首歌、我还想听她哼一次《断膀》、我还想……还想告诉她我很喜欢她的音乐。

        我还没有谢谢她的音乐将我拉出低谷、还没有陪她走完最後一段路途、没有告诉她她的最後一程不必伶仃孤苦……我的光就这麽灭了、世界就这麽暗了下来。

        再次回过神来时,耳边传来手机铃声,而外头的天空早已转橘。捡起手机一看,是不认识的号码,接通後,电话的另一头传来浓浓的鼻音:「您好,请问是夜雨吗?」

        ……什麽?除了游筠以外,知道我电话的人应该都会喊我的本名,不可能喊我夜雨,怎麽会……

        「是……请问您是?」

        「我是游筠的经纪人,你可以叫我夏姊。」电话那头顿了顿,「游筠生前有留东西给你,你现在方便来工作室拿吗?」

        游筠留了东西给我?不……如果游筠本来就准备入住安宁病房,她应该知道我会去探望她,大可以将东西亲手转交,何必交代给身旁的人?除非游筠早料到自己时日不多,或是……她根本没有要入住安宁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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