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的,佑春不仅顺利进入主屋的地界,还走进了拓跋启起居的内室。

        屋里空间极大,陈设疏致却大气华贵。榻上铺着一张完整的棕毛熊皮,b虎皮沉稳,但凶悍更甚。看上去养尊处优风光霁月的广凌王,在这无声的野X衬托下,即便不言不语,也多了几重复杂。

        他不说话,佑春也不好擅自说,她低着头,凡是稍微一动,脚踝上的铁链摩擦就会发出轻微的响动,在安静的室内尤为清晰。

        鎏金狻猊瑞兽香炉飘出的缭绕白烟弥漫着温暖又安神的馨香,不知是什么调配的,细细闻来还有淡淡的草药味。

        良久,佑春意识到她的身份承受不住漫长无声的威压,咬咬牙,跪坐在地上开口央求:“殿下,您就将小白还予奴婢吧。”

        拓跋启甚至没看她:“它对你这么重要?”

        “是……”佑春觉出味儿来,拓跋启不知道是对小白鸟有了兴趣,还是对她有了兴趣,总之,他在无事生非,在试探她的心意和行为。

        大概他今天情绪烦戾,正巧磋磨一下撞上门来的她,换换心情。

        佑春说出那句话:“您将小白给奴婢,要奴婢如何都可以。”

        拓跋启喂鸟的动作不着痕迹地顿了顿,须臾,他将点心放了回去,拍了拍指尖残余的碎渣,看向佑春。

        “过来。”他淡淡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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