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浑身yu火无处施放的人,继续聚在一起相互折磨。

        佑春的视线被拓跋启胯下滚热的ROuBanGx1引,拓跋启的思绪被她T中幽谷散发的气味扰乱。虽做的是正经事,但男nV之身的反应不减反增。

        佑春还注意到,从前帮他穿衣裳时拓跋启都目不斜视,直视前方,看起来一副眼高于顶的清高贵人做派。但是他此时,目光总是追随她而动。她在右边帮他系腰带,他的视线便偏向右方。她在左边帮他整理发冠,他的视线便偏向左方。

        但佑春不觉得拓跋启对她有什么想法,以她的判断力来讲,他更像是在观察她的反应。

        这又是做什么?佑春不解。

        她没有品错,拓跋启并非想着什么腌臜事,他只是在看,叫住又春不让她离开之后,要她强忍着会如何。

        虽然她面上看去不显,然而方才一弯腰时露出的K底已经尽数交代了她的秘密。那一大片Sh润给拓跋启的震撼不小。他不知道,nV子身情动时竟然如此泛lAn,难怪说nV儿是水做的。

        尤其是,又春仅仅只是隔着里Km0了他一会儿,反应就如此大,说明这人T态极y,天生的情种。

        这叫男人如何冷静得下来?恐怕也只有拓跋启这样自有要求的人能忍得住不做什么。

        可以不做什么,但当个有趣的玩意儿观赏总没问题。

        更衣完毕后,拓跋启净口喝茶,仍不放又春离开。

        他端着茶盏沏盖,目光落在她两脚之间的铁链上,问:“戴着脚拷,你每日如何更衣?”

        佑春PGU之间Sh乎乎的一片贴着r0U极为难受,她扭捏不断,盼着拓跋启快些去忙正事好放她离开,因此答话也不专心:“钥匙在棠花那里,她管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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