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起了念头,就越发地偏颇那回事,脑子里绮念重重,看向拓跋启的目光灼热。

        他并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便将屋子里伺候的人都屏退出去,只剩两个人了,这才开口问她:“作何?”

        佑春又将手探出去,牵了他的手扯入被窝中:“身子好热。”

        她的被褥里还被棠花塞了汤婆子,一片热意,拓跋启指腹按到了又春的腰肢,因她已将亵衣扯了开,他碰到的就是她温香软玉的身子。

        “怎么又热了,你不是T寒?”拓跋启仍未理解到她的意思,只以为又春生病,朝他撒娇。他拍拍她的手背,“好生喝药,快些痊愈,赏你些东西。”

        佑春看他不解风情,直扯了他的手往她r儿上按:“我不要赏赐,殿下你m0m0我就好。”

        她这会儿的身子软得不像话,一双乖兔儿像杏仁豆腐似的,又nEnG又滑。拓跋启m0了,立即有些刹不住,但念在她还病着,生生忍住没捏她rr0U。

        他这会儿有点明白什么叫“百炼钢化成绕指柔”,又春轻言细语地撒一撒娇,什么都不要,只想要些安慰,哪里为难?他生忍着不适应,手上移,有些僵y地抚了她肩头哄:“m0了就快睡吧,睡一觉便好了。”

        因着她生病,拓跋启这块铁石心肠难得温柔一次。

        事不过三,佑春已没了耐X了。这要是在九重天,她便一脚踹了过去,换个聪明的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