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笔挂、印章、宣纸,俱歪七扭八地被晃离了原先的位置,佑春半拢着衣裳趴在书桌上,发髻松散。她手里还攥着拓跋启写了字的纸,方才泄身的冲击令她将手边的东西一通乱r0u,什么都顾不上的。

        JiAoHe舒服,被S满更舒服。她绞着一双腿,感觉饱满的温热顺着大腿往下流,十分满足。

        x里被冲撞得激烈,现在还时不时cH0U缩一下,令佑春间歇X地痉挛,余韵绵长。

        拓跋启忍了这么久,草草一次,如何尽兴?

        她被他打横抱起来,朝内室的方向走。佑春的右手自然垂落,恰好能碰到拓跋启的胯间,她触到一柄坚挺的灼热,是他昂扬的兵器。

        方才S了一回,竟未见半分疲软?佑春惊讶,拓跋启果然好T质,不愧她努力g引多日。看来,开了荤之后,她终于能过上日日饱食的好生活了。

        她被放在了他的大床上,拓跋启两下放了两边的帐帘,明亮的光线蓦地隐去,只余一方昏暗。

        好似一处方正的大狱,没人来救她,只能被迫任由拓跋启索取,直至他满足为止。

        这么想着,佑春滚了半圈,落到里边贴着墙,看拓跋启的感觉更像是来折磨她的刽子手。

        经历过那事后,拓跋启心中更待她不同。看又春盯着他,眼神狡黠,他除去自己的衣裳挂在一旁架子上,直至一丝不挂,更显得长枪昂扬。

        “想什么?”他问,半跪ShAnG,来到又春跟前,将她衣裳利落地剥了JiNg光。

        她答话时,他已俯身下来,凑近在她身T处轻嗅,尤其r间G0u壑,一片绵软被他压着,又来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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