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春被搂住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待许久之后被松开,她偎在拓跋启颈间,低头看他把玩那玩意:“以前殿下还会取个好听的名字,这个怎么不取了?”

        拓跋启g了g唇:“你说,叫什么?”说着,将那木头做的东西送到她双腿时间,塞入缝中,r0u磨她的外面。

        佑春坐在他腿上,一双腿交叠,脚尖也g在一起,夹得紧一些,感觉更重更好。

        那玩意到了sIChu,更显巧妙,因为两颗球之间足有两指宽,恰好一颗顶住蜜豆处,一颗塞住小r0U缝。拓跋启握住手柄处按压、推拉,佑春那处上上下下都舒服得紧。

        她细细喘着气,脑海里打了个滚儿,念着:“既然这么像糖葫芦,可以借个字,不过,这个是给x吃的,不如就叫……x糖丸,可好?”

        拓跋启笑笑,手腕转得快了一些,按着她那里快快地抖动,弄得佑春身子扭起来:“这等YinGHui之物,你取个这样可Ai的名字,像是吃的。”

        佑春也笑:“难道不是吃的么?”

        拓跋启的笑意停了,将她放小几上坐着,撇开双腿正对着他。如此Y1NgdAng的姿势,纵是佑春也免不了心里打鼓。

        她看拓跋启神情冷峻,仪容认真,但与平时的肃穆又不同,就知道他是被她刺激到,想折腾她的狠劲又上来了。

        从前几乎没这样正面对着他过,她坐在小几上,一双胳膊向后撑着,双腿打开,风光大敞。因裙衫并没有尽褪,她看不见自己的私密处,却能将拓跋启的面容神sE尽收眼底。

        佑春感觉自己就像旁边瓷碟中放的果子,只能任他施为,被他榨取玩弄。

        马车出了城以后路途颠簸,她时时提心吊胆怕摔,因此导致无论是什么感觉,都仿佛b平时要更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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