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拓跋危还一句话都不曾说过。之前他叫人起,都只有一个手势,还是太监转达,低着头行礼的人才知道起身。

        拓跋危沉默用膳,屋内一片安静,齐沅战战兢兢心慌不已,气氛格外差。

        “圣上……”她踌躇许久,反复纠结,担心好不容易请太后把皇帝请来后g0ng,只是吃一顿饭,毫无收益,所以还是开了口。

        谁知她的声音才刚冒了两个字,拓跋危手中瓷碗啪地一声摔在桌上,寂静的屋里突然发出一声响亮刺耳的声音,吓得所有人心头一跳,g0ng人跪了一地。

        齐沅吓得脸霎时通红,手抖心慌,也站起来行礼。

        拓跋危身边太监简短提醒道:“娘娘,食不言、寝不语。”

        “是……”齐沅声音发抖,良久不敢动,等拓跋危又端碗用饭,才微弯着膝盖坐回去。但她哪里还能吃得下?不过是苦熬时间罢了。

        佑春在一旁听着,心想这皇帝好大的脾气和派头,和帝危还挺像的。

        帝危那个人掌管神罚,最是铁面无私,跟谁都是一副臭脸,不Ai说话,更嫌别人聒噪。九重天多得是人对他绕道走,又怕又嫌。

        他这种X子的人,在凡间,幼年经历过那样的凄惨事,长大还是当皇帝的,变本加厉不稀奇。

        齐沅一个深闺姑娘家,对上这样难讨好的人,纵使她七窍玲珑心,满腹多情言,也派不上用场。

        好不容易熬到拓跋危放筷用罢饭,她立即放下碗筷,请他去炕上坐,漱口、用饭后茶。

        意外的,佑春额外地受了个临时才有,之前没说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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