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SHeNY1N声交缠在一起,一起从小到大,到了极致巅峰,又慢慢轻缓下来,逐渐变弱。

        随后,两具汗津津的身子缠在一起,脱力侧卧,浑身惬意。

        拓跋危抱着釉春,她的身子既软又热,手感极佳。他不断抚m0她的腰肢、雪T,回味方才的点点滴滴。

        他也没有料到,宠幸她的时间来得这样早,但一切水到渠成,兴致使然,因此身心格外舒畅。

        佑春满足极了,安心地枕在拓跋危粗壮结实的手臂上。此时她已经忘了他是帝王,在帐子里,他褪去了衣裳,就只是一个给予她欢愉的,能g的男人。

        其实,拓跋危也喜欢这样放松,可以什么都不想的惬意时刻。他几乎没有像此时这样的心境。什么东西放空了,什么东西又将他填满。

        这样的滋味令他有些上瘾,略松懈了会儿,他又重新凝聚起盛放的yUwaNg,把釉春翻过去,侧躺cHa入她的T。

        他将她压在墙角,她的头顶在他下巴的位置,一双脚只能踩到他的小腿,两人身量差距极大,但又毫不影响她能嵌套住他,令他享受。

        拓跋危的龙根又cHa在她身T里,将她塞满。他压着她的肩,感叹说:“弄了你一次,怎么还这么紧。”

        佑春配合他:“是圣上太大了,奴婢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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