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后的人往往是最放松最舒适的,此时的欢Ai,要b寻常时候更多几分专注,因此身T获得的快感也多于平日的感触。

        两个人这样cHa着不动慢慢磨已经许久了,断断续续有不堪入耳的声音自结合处传来。她和他都不约而同听着,想象他的X器抵到她哪处,才会这样明显。

        从身到心,都沉浸于这场细致的欢好。

        佑春被塞满后,便不像之前那样身不由己。她的身T随着他慢慢的cHa弄摇晃,和昨日坐在他身上是不同的快活。

        他ROuBanG的轮廓将她x内撑开,缓慢地r0u磨,持续制造着酸胀的快意,不低也不高,是抚慰一般的舒服。

        这种满足感在持续叠加之中令人逐渐迷醉。佑春真想让这一刻能久久地进行下去,最起码分开得晚一点。

        昨天是刺激,今天是享受。

        有了釉春之后,拓跋危便理解了,为什么有些人耽于美sE,Y1NyU熏心,因为这回事确实令人着迷,沉溺其中忽略其它。

        不过,他依然瞧不起那些x无大志的废物,尤其生他的那个人。

        不理朝事是一桩,身边有人了还不够,几百个妃嫔供他享用,还收纳g0ngnV、强夺臣妻,恶心至极。

        换作是自己,挑剔又讲究,他只愿意碰最好的那一个,其余庸脂俗粉,万般颜sE,皆是下品。

        此刻,上上品在怀,c不够的R0uXuE滋味万千,换着姿势是不同的舒服,不同的速度又T验不同,再将两者相替,仅她一人,怎么不够享yu?换个人,难道还有哪里不同?

        拓跋危既不解,又不想去多费心思理解那些肮脏事。他只需要自己愉悦,让面前的她愉悦,旁的人事物,一概踩在脚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