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岭完全没想到老师口中那位从地位长相到军部地位都出类拔萃的雌虫学生,竟会是当年在看守所会面室里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将军官。

        他甚至还清楚的记得对方的名字,与那双漂亮的翠色狐狸眼。

        略有些凌乱的银发,总是带着笑的俊美白皙的脸庞,身上的深色军服没有一丝褶皱,肩上的勋章闪闪发亮。

        与当年似乎没什么差别。

        短暂的打量后,岑岭便不着痕迹的收回了视线,笑道:“请坐。”

        弗尔伯斯已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好在雄虫显然只把他的这句“是你”当成他认出了他是当初那个遭到诬陷的学生,并没有放在心上。

        弗尔伯斯心事重重的在岑岭对面的空位坐下,摘下军帽,脑子里已乱成了一锅粥。

        他……

        他就是See?

        See是雄虫?

        弗尔伯斯仔细回想,发现See还真的从未提及过性别问题,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先入为主,默认他是雌虫,如今才搞出了这样的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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