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时候不早了,早点洗洗回去吧。”

        柏稚意看了眼时间,都快凌晨了,他的主人还是一本正经地践行着多晚都不留人过夜的传统。轻轻叹了口气,他站起身来走进了调教室内自带的浴室。

        “别忘了眼镜,我还有事,先上去了。”

        秦安脱了高跟鞋摆在沙发旁,赤着脚慢慢走上楼,木质的楼梯踩在脚下微微有些凉意。烟斗里还燃烧着烟草,星星点点的火光在夜晚漆黑的环境下别样地显眼。

        路过二楼,书房的门并没有关紧实,从中透出来的灯光让秦安不禁驻足。

        那小孩这么晚还没睡吗?

        秦安悄悄靠近,从门缝中看见赫尔德正戴着眼镜,对着一本华洲语基础教学认真做着笔记。

        金丝的眼镜,微黄灯光下的男人,十分认真地看书学习着。

        秦安闭上眼,某些记忆的片段从一些紧锁着的角落中被生拉硬拽出来,与刚刚所见的画面交错重合。那张略显稚嫩的面孔在眼镜的加持下变得成熟不少,与印象中的那个人越来越相像。

        该死的。

        秦安转过身去大步走下了楼,大门口,柏稚意正要换鞋离开,他伸手强行拽着柏稚意的后领把他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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