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德被带进了拳馆,领路的少年看见他脖子上的东西,往他怀中塞了好些个东西,赫尔德低头一看,都是些打拳用得到的东西。绷带,牙套,还有藏在最下面的八个螺母和止痛药。

        "这是您今晚的对手,"少年指向台上那个把对手按在地上不断出拳的男人,即使眉骨上还有淤青,眼角甚至还有血迹,但不难从那个人的外貌上看出,他并不是华洲人,"名叫黑熊。"

        在一片噪杂声中,赫尔德其实并没有听得很懂,只是解开了衬衫的袖扣,卷起袖子,自顾自地开始缠起绷带来,他并没有将少年给他的螺母缠在指节上,也没有吃止痛药,他将那两样东西直接放回少年手中,咬住牙套走进了八角笼。

        “哟,”黑熊听见了动静停下了出拳,转身一看是个一身制服的外国人,轻佻地对着地上早就被打得再站不起来的人啐了一口,“哪儿家的少爷啊?这可不是你这种小白脸该来的地方,快滚回家去喝奶吧。”

        “你真的很没有礼貌。”

        赫尔德的眉头紧皱,帝国与联邦的语言相似,即便是带着牙套口齿有些不清,他还是听出黑熊的联邦口音。

        他看着那个被打趴下的人被拉着脚踝拖下了场。

        “还是个帝国人?”黑熊扭捏着身子向行了个十分扭曲的绅士礼,“帝国的少爷呀,怎么来到这里了呢?”

        “真恶心。”

        赫尔德看着场外环视一周,只是可惜场内的灯光太亮,他根本找不到秦安的身影。

        场外的看客们面对上台的赫尔德发出嘘声,没有人会觉得这样西装革履踩着皮鞋的人能够打败叱咤拳场的黑熊,甚至有人开始赌他能够承受黑熊几拳。

        领路的少年匆匆来到了秦安的座侧,那是个十分隐蔽的地方,但视野足够清晰,少年将螺母与止疼药展示给秦安。秦安侧头一看,嗤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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