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传来的敲门声打破了医务室内的安静,赫尔德抽出深埋在秦安体内的性器,泛红的穴口本能地瑟缩起来,把赫尔德射在其中的精液完整地含住。

        ?赫尔德几乎是立刻整理好了自己的着装,尽管脊背的鞭伤随着穿衣的动作传来阵阵刺痛。

        "是谁?"

        "我,来看看客人的伤势。"

        赫尔德打开门,穆特的红发率先闯入了他的眼中,他已经为了下午的训练换上了与赫尔德相似的训练服。

        医务室的白帘分割了各个床位,阳光照耀在白帘上,倒映出秦安躺在病床上的身影,胸口的起伏凌乱。

        "他怎么样?"

        穆特见其躺在床上,又听见赫尔德在开门后压低嗓音说话,默认了客人在休息,也放低了自己的嗓音。

        "只是伤到了脚踝,没有什么大碍,已经处理好了,不耽误晚上阅兵式的参加。"

        "好端端的,怎么会跑来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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