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随拘谨的坐在顾念的飞船上,他低着头眼睛只看着地板,雄虫想起之前体检报告上写的虫翅被撕毁,他想看看到底毁坏到什么程度,于是开口

        “让我看看你的虫翅。”

        雌虫闻言头低的更低,他应了声是,色泽迤逦的蝶羽自军装设计的出口舒展开,可惜的是本应可以包裹住整只虫的翅膀现在,只剩下可怜的两片

        顾念情不自禁俯身去吻那残破的翅膀,他不止一次见到过沈随舒展开那迤逦又危险的虫翅,化作尖刀撕开入侵联邦边境异兽所铺天盖地的浪潮

        刚刚伸展出的虫翅还没有受到激素催化变得坚不可摧,此时是最脆弱最敏感的时候,甚至只要稍稍用力掐捏,即使是强悍的军雌也承受不住

        沈随记得雄虫最喜欢揉捏把玩他的虫翅,每次都玩的沈随上上下下像是漏水的水龙头一样不停的流水,雄虫才会大发慈悲的放过他

        雌虫悄悄地攥紧拳头,他不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能不能撑到雄虫的虐玩,在沈随紧张又惶恐的微微发颤时,顾念的吻落在了他的翅羽上

        不同于以往带着亵玩意味的舔弄,那个吻轻柔带着安抚的味道,随后雄虫温柔的用手指捋顺沈随凌乱的发丝

        “虫翅被毁的时候一定很疼罢……”

        听到雄虫轻轻的带着疼惜的话,沈随眼眶有些湿润,试验场里的生物危险又诡异,他那时已经半昏迷了,只有被洞穿翅膀的痛生生的将他唤醒

        他不知道被注入了什么,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就像被人捏在手里的蝴蝶标本一样,轻易的被撕扯碎

        那种强烈的痛处让沈随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他怎么还没有死……沈随的血溅的到处都是,他的翅膀被丢在一旁,他像是垃圾一样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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