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星河半算是养伤半算是禁足,被关在房间里不准出来,沐绍连着几天也都没说去看看他,高星河每天带着藤圈,每次有人上药都是一阵屈辱,被禁了足也无所事事,不免反复想起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挨揍的事实,沐绍的意思是还不算完,高星河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受,他在江湖上也算有名有姓,多少人都要尊重他,在师兄面前他什么都不是,就是个犯了错就要被收拾的小孩儿,高星河窝在被子里,仗着没人能看到悄悄抹过好几次眼泪。

        等他恢复的差不多了,百无聊赖站在窗边望天,他耳朵灵敏听到了身后进来了人,还以为是送饭的小徒弟,头也没回等他放好了饭自己出去,却听着身后良久没见有人出门,回头一看一下子怔在了原地,沐绍在他身后站着,已经不声不响看了他好长时间。

        “师,师兄…..”高星河一时有些恍惚,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沐绍,有些局促地站在原地,他不想和沐绍对视太久,眼皮垂下去看地板,长睫毛也跟着蔫了下去。

        “站过来。”沐绍打量小孩儿,眉眼说实话没什么变化,还是小时候那样,沐绍看着他长大,从围着自己吓跑的小团子到长成能独挡一方的少侠,欣慰之余更多也是担心。

        高星河磨磨蹭蹭走到沐绍身旁,还是不敢抬头看师兄,两只手在背后搓了搓,又按规矩乖乖站好,沐绍把小孩儿这些个小动作尽收眼底,扯着衣领给拽到床边,自己做下后,将小孩儿压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高星河明显身子一僵,他不敢表现出任何的反抗,由着裤子被沐绍拽下,接着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再撅高些,高星河红着脸不敢不从,犹豫着又抬高了屁股。

        “恢复的还不错。”沐绍的手心覆盖在小孩儿的臀瓣上,刚刚恢复的皮肤还有些敏感,没完全好利索的高星河被一种温热覆盖在臀上不禁绷紧了身子,感觉到师兄的手在轻轻揉着,高星河才慢慢放松下来。

        趴在师兄的膝盖上撅高屁股,像个小孩儿一般被揉着挨过打的屁股,这场景怎么想怎么觉得羞耻,但高星河又被揉得舒服,一时心中酸热,想着师兄公开惩戒他不算,打得那么重还晾着他几天都不来看他,罚过了又来给他揉屁股,高星河又委屈又害臊还掺杂着对沐绍的抱怨和依赖,一时竟红了眼眶。他不想让沐绍看见,缩着脖子装乌龟,身子却止不住地发颤。

        “多大了还哭。”沐绍的手心贴在小孩儿的屁股上,极富弹性,又软又嫩,被抽得红痕还没完全消下去,摸着还有些凸起,沐绍耐心地用手心揉着师弟的臀肉,看他缩着脖子在那里拧巴着,决意开口逗逗他。

        “没有。”高星河迅速抹掉眼泪回答,沐绍不跟他计较,手指又伸进了小孩儿臀瓣中间,叫他分开些腿,指腹围着肛门轻轻按压,小孩儿明显绷得紧了,被摸到那处羞耻不禁要坐起身来,被沐绍又按了回去。

        小屁眼还有些温热,一个是药性使然,一个是的确罚得有些重了,沐绍一边按着小孩儿的穴眼一边开口问道,“星河怨师兄了吗?”

        高星河这个姿势维持的有些艰难,任由沐绍的手指在自己臀缝中流连打转,先是摇了摇脑袋,顿了一阵才缓缓点点头,声音小小挤出了一句,“那么多弟子都看着……”

        高星河首先想的还是面子问题,沐绍没说话,良久才开口,“为了面子,跟人家动手打架,你以为我是怕你损了飞云阁的招牌?这些年被我惯的,江湖上的人也都抬举你,叫你更不长心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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