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的一听还要受藤条不免又开始淌眼泪,而更为悲惨的公良贤则当着院内众人和哥哥弟弟们的面被左右下人不留情地大大扒开臀瓣,露出藏在里面的穴眼将那姜条抵住,用力旋了进去。

        “呜…..轻些轻些……”公良贤死死扣着凳腿,新鲜姜条稍一用力就会带出大量的刺激性的汁水,刺激得他想要合起臀瓣,小穴一用力又挤出更多,柔嫩的肠壁也被姜条摩擦着,公良贤只是趴在凳子上就出了一身的热汗。

        待姜条塞了进去,公良修退后几步,摆手命令动手,一时藤条和藤棍照着三个可怜的小屁股同时落下,哭嚎声求饶声不绝于耳,两个小的是打过了一遭藤棍再挨藤条,肿臀本就敏感,藤条抽下来的刺痛翻着倍递增,公良贤则已是顾不得臀瓣上的肿痛,那藤棍宽大,一下就能覆盖整个臀瓣,每一下都会砸在夹在臀瓣中间的姜条尾巴上,一次次将那姜条打得更往里些,姜条内壁冲撞着肠肉,狠狠摩擦着嫩肉,公良贤放松了疼绷紧了更疼,刚才挨藤棍时还能忍着,这下也不免轻呻吟出了声。

        老王爷看着下面几个挨打的儿子,依旧表情严肃凝重,和大儿子对视时传达的意思分明还是觉得不够,公良修只好接着命令道,“再用力些,不准放水留情。”

        下人们还碍着老爷和大少爷的面子,怕把几个小少爷打坏了,一听这话只要铆足力道,一时藤条藤棍翻飞,几个通红的屁股乱颤摆动的幅度更大,而几人的哭嚎声也加大了许多。

        三十下打过,两个小孩子已是臀瓣红里透紫,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瘫在长凳上只顾着抹眼泪。公良贤臀瓣上的伤势比之两个弟弟有过之而无不及,插在穴中的姜条尾部已经被打碎了,姜汁顺着腿根往下淌,那姜条已经被打到了最里面,顶着敏感点狠擦过肠肉,将小洞堵得满满当当,看着煞是可怜。

        “父亲,”公良修不忍再命人继续责打,罚成如此已经很重,正琢磨着如何和父亲求情,王爷开口道,“顺儿也是哥哥,该罚重些,去旁跪着熏穴写检讨,盛儿也有错,搬来高木凳坐着也写,一柱香时间若写不好或敢糊弄了事,小心加罚。”

        两个小孩儿被拉起来,一个摆了熏炉放在双腿之间,叫他跪上去熏着中间的穴,一个拿来高脚凳叫小孩儿坐上去,脚碰不到地面,身体全部力量都集中在肿臀上,接着递来纸墨仔细写好反思。两个小的都不好过,顺儿本以为自己能逃过罚穴,想不到就因他年长几岁还是免不了被罚里面,小穴没一会儿就被熏的通红热烫,灼痛感一波一波从敏感娇嫩的地方传来,还要集中注意力专心写好反省,若是写不好被父亲加罚更有他好受的。

        另一边的公良贤刚被拔出了姜条,抽出来时摩擦着内壁又是一阵折磨,听着父亲对两个弟弟的惩罚已经很重了,也自知对自己的惩罚更加不可能轻了,当着一众下人和两个弟弟的面被这般教训不觉又羞又臊,过不了今晚就会有嘴欠的小厮将他挨揍的事情仔细传出去,到时他更是没脸见人了。

        “贤儿。”父亲叫人,公良贤不禁浑身一抖,哆嗦着嘴唇回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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