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争忽然轻笑一声,抬头直视蔺危:“蔺先生,你不觉得,季一铭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吗?”

        蔺危怔了怔:“什么?”

        “你们越是对他好,他越是愧疚。你们越是包容他,他越是内心不安。”俞争语气平静,“当然,我并不是在说你们有错,只是他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

        蔺危眉头拧在一起。

        “或许你的目的是想让他们分开,最好是陶子鉴主动离开。但不管你信不信,我的目标也只有一个——”

        俞争说,“治好他。”

        俞争擦拭唇角,起身冲蔺危颔首致意,动作优雅得体:“多谢款待。”

        他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将名片放到桌上,轻轻推向蔺危:“对了蔺先生,我感觉你最近好像心理压力也有点大,不如有空来诊所聊聊,我收费很合理的。”

        蔺危:“……滚,我没有压力。”

        俞争微笑:“蔺先生对自己的道德要求也并不低。不过法律只保护婚姻,不保护爱情,就连道德本身,也只不过是高等人群体用来阻碍低等人的虚构事物。”

        蔺危:“……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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