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一铭一脸怀疑：“真的吗，我不信。”
陶子鉴：……
季一铭怎么看怎么不像。
最主要的是，陶子鉴最近没事喜欢找别人假装他，然后跟自己上床。
上次当着自己的面都能面不改色的说蔺危才是陶子鉴，这次随便拉个路人假扮成他的样子，岂不是很正常一件事。
福尔摩季捏着下巴：“你在哪儿上班？”
陶子鉴：……好家伙早有这盘问我的劲儿，我他妈用得着防那些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吗。
……说错了，暂时没有小六。
陶子鉴说：“茂业大厦，B栋。”
福尔摩季继续盘问：“昨天我们见过面吗？”
陶子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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