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就又被抽了一鞭。
“你是驴吗抽一下说一句。”燕凌满不耐烦道,“算了不用你说了,听着我就烦。我打你也不需要理由。”
季馁愣了一下,才说,“是。”
“早上你发烧,现在好了吗?”
“已经退烧了,就是头还有点疼。”季馁谨慎道。
此刻燕凌满坐在主厅的单人沙发上,而季馁跪在他面前。空荡荡的屋子中心,两人一坐一跪,高下立见。
“那就是还没好?谁教你发着烧和人出去鬼混。”燕凌满把皮带对着,拖起季馁的脸比他对视,“你知不知道晚上等你吃饭,叫你不见了,我有多想把你抓回来抽死。你这是在挑衅我?”
季馁瞳孔猛地一缩,连忙解释,“对不起我真不知道。”
燕凌满不紧不慢地追问,“现在知道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季馁明白,这个时候应该乖觉,自己选一个最重的来表示他的悔改和驯服。
但是疼是实实在在的,让人恐惧,永远也习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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