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记忆里,燕凌满只亲过他一次,带着安抚的吻落在他脸颊,留下一块灼热。
像这样,没有任何意义,只是单纯处于燕凌满“想亲”的吻,还是第一次。
季馁不知道这会不会是最后一次,自私地一样时间能在这一刻静止。
青涩的少年不甚熟练的回应,向一只终于被主人抚摸委屈得不行的小狗,从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舔舐主人。
季馁太急切了,几乎要呼吸不上来。最后还是燕凌满主动停止了这个吻,分开了季馁,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笑骂,
“笨狗,你要把自己亲死吗?”
语气里是季馁从不敢奢求的宠溺。
毛绒绒的头深深埋进男人的颈窝,用柔软的发顶轻蹭男人的下巴,真的像一只求主人摸摸的可爱小狗。
燕凌满俨然也这样觉得。
但是他也不会委屈自己,插在季馁身体里的手指始终没有拔出,反而愈演愈烈,更加肆无忌惮地开疆扩土。
“啊啊……哈……”
小狗有些受不住,在男人怀里小声地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