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其实是被吕布惹恼了。她生起气来就像食人鲨一样,发泄出恐怖猎食者般施虐的本性。

        她对吕布的疼爱就是没有怜惜。他的淫毒不是温柔如水的性爱可以抚慰。爱有时必须表现为恨,人有时也得变成野兽。

        貂蝉冷着脸,眼睛像两颗带火的冰石。吕布浑身汗露如洗,健硕的肌肉像给邪神的供品那样美得骇人。

        他耐不住喘息,麻痒的欲火烧透脏腑,连脑子里也开始混沌旋转。他颤巍巍地托着仍顶起铁壮腹肌痕迹的孕腹,残破的衣裳半挂不挂落在床下。

        貂蝉拿着捆抓野马的粗绳回来,冰艳的脸上有股寂静的心火。吕布陡然想到此刻深夜如墨,貂蝉是何等的奔波劳累过了,还被自己毫无温存地毁掉了重逢的时刻。

        “蝉儿……”

        吕布雄俊的脸顿时苍白。他艰难地支起膝肘,像伤残的骏马努力撑起肢脚。

        貂蝉走过来,只有吕布身形一多半大的娇美少女,却像一座魔山般倾天笼罩下来。

        她抚摸着吕布的脸。他连脸颊线条都温热英健,仰起泛着痛泪的猛虎般的眼睛看向她。

        “为什么惹我生气?”

        貂蝉的声音像有毒的蜜酒般,说着一面撒娇一面杀人的词句。她对吕布的欺辱是无孔不入的,把他的五感心魂全都攫得血流殆尽,高潮时轻吹在乳头或耳畔上一口湿润的呼吸,都能让吕布触电般越过失禁的界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