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将他吊缚在这里整日。虬劲的粗绳先在吕布雄壮的颈部绕结,比绞断的死扣只松散那么一点。向下延出两段绳头,死死地穿过他的两胁,陷肉地勾住肩背。
貂蝉不理吕布呜咽挣扎,只是欣赏着他。还要在凝观的时候轻挪玉步,孩子似的认真。
吕布被黑布蒙着眼。有时貂蝉也觉得自己残虐。黑布罩绝视觉,那是将被处死之人的受虐。这会让吕布在不能挣脱的幻渊中切骨重经战败往事,他是如何在辱虐和可耻的高潮中接近死刑场。
她看到肩背处的绳结铁紧地绑住吕布的双臂,他的肌肉像是差点破裂般被勒住,两臂横直着相互挤压,从腕子到肘部都绕满绳索。
貂蝉抚摸过缚臂的绳索。只是摸绳子,粗糙绳勒的压迫却像细密电击般扎在吕布身上。他喘息着仰起头,呼喘的尾音里有咽喉撑大塞窒般的呜呜声。
这个动作拉紧了他脖子上的绞索,他无法坚持,慌乱地摇着头,颓然重垂下头。封嘴的绳带将他两脸也压凹肉痕,粗大阳具塞满口腔乃至咽喉也撑满。
吕布就这样虚悬在窒息边缘,在刑虐的黑牢中孤独地捱了整日。貂蝉不抚慰他,连她的呼吸、她绝情又多情的甜蜜耳语也全然没有,这可怕的空虚才最惊动吕布的脆弱,是他无法抗拒的猛烈迷药。
而这时貂蝉只是冷冷地抚摸着他,他就挣扎起来。粗绳从手腕开始往上吊伸,压紧他背肌的深痕,连到颈绳上。
貂蝉拉住那截绳索,抻得吕布痛喘一声,不得不仰起头来。被绑得极致饱满的胸部,那绕着胸膛勒紧的绳索浸透了黏蜜的水,中间连出一条垂索,压在他那可以做胸交的胸乳中隙里,随着喘息粗糙地狠摩着皮肉。
蝉……蝉儿……
吕布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咽呛喘艰吐粗气。貂蝉还是不应他,连声奉先也不叫,折磨得吕布急火烧涌,性欲竟就这样被貂蝉从整日的捆缚静置中点燃,毫无留情地将他泼蚀透骨。
吕布根本受不了。他狂急地想要窒死的吻和激烈的揉弄。可是他的孕腹太沉重,挣扎时蔓出毒咬般的麻悸,他拼命想到貂蝉怀里,她却在黑暗中若即若离,轻盈地羞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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