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没能彻底高潮喷水,一股滚热酸蚀的触痛反向往血肉里钻,尤其弄得凤穴里一阵阵电颤般空虚发抖。

        她将高潮冲击太狠的吕布轻轻推开,裸体玉滑地蹭过他的身体,就激起吕布异常淫乱的余韵。

        吕布从深喉里泄出呻吟,仅仅听那种阳刚又浸透淫水的声音就能引起粗野的性欲。他脑子里还冲撞着化成水的残余情欲,一时混沌,只顾逆着貂蝉轻推他想要自己起身的动作,像咬住娇小肉食般,把自己雄狮一样的美健身躯往她怀里依。

        貂蝉笑了。她的笑容甚至有些迷糊,微弯月牙儿的眼里溢出慑人的纯情,比刀子般的施虐情色更动人。

        “蝉儿……”

        吕布声音磁哑地唤着。貂蝉扶住泛软的秀腰,将狼藉湿泞的假阳脱掉,赤裸带粉的玉腿踢掉滑落下去的小裤。

        她顺势转动绞盘,将刑架放低,吊悬的绳索降下来,将绑缚悬置了整日的吕布解脱下来。

        “能跪下来吗?”

        貂蝉说着露骨或杀意的词句时,好像给吕布柔声唱歌一样。吕布心跳发烫,眼看貂蝉除了他绑臂和绕颈的绳索外,将束缚都除掉。

        她将大半重量压在吕布身上。和爱人相比,貂蝉像一只柔美的小画眉,猛虎却跪在她的身下。

        吕布只要动一动,骨子里烧着的受辱残韵就会发麻,好像有一百一千只幽灵的细手混乱地揉捏他各处的性感带。他颤着雄壮的双腿跪下来,肌骨上深深残留的受缚之感绷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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