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那时看向站在星宿海畔的貂蝉,她穿着一件云雾般的雪裙,发挽轻花,风吹起满地星水。她回眸看他,张开双臂,拥抱她的猛虎。

        “可要嫁给我喽。”

        貂蝉微笑随意地拨弄吕布心上的敏感带,倒转雌雄的温柔的君临压迫,只一句耳畔的幽幽吐露,就让吕布耳赤心跳。

        他已而立过半,性情刚毅,神容俊健,是冷铁般暴虐壮雄的男人。貂蝉摆弄他,却几乎连揉捏性欲也不特别必要,拿檀口在他脸上湿漉漉地撩吻一下,情爱的无尽海就将他淹没了。

        以至于到此刻,那颠倒淫艳的、小画眉与猛虎的对比心惊,还跟着吞注已久的春药一起,在他血脉中结成新血,将他重拼再生过的刚健之躯灌满。

        吕布的性欲烈得像无声火。覆眼的遮布断绝他的视野,漆黑的感官使他身魂结苞,一整个鲜明静燃,在欲望的星海里不断沉浮。

        其实他并没有被按窒深水,只是被粗链镣铐吊锁双臂,躺在稍深的莹水中。星宿海分流的小湖泛着淡紫色的星珠,天垂四野,紫藤花和红粉樱开得云海一样。

        吕布硕健的双臂交叉悬上头顶,腕锁铁铐,牵连粗链,定在水畔青石上。他小半后背顶靠石身,以支撑身力,免得滑溺入水。流彩逐星的水波刚没过他腰腹一点,整个身体随着喘息沉浮,时不时惊动水波涌起,将他短暂深淹一下。

        来而复去的水窒胸闷之感冲击着吕布的心。他经历了数次短暂高潮,都因这胸闷微痛,而更感到心跳得是怎样火热。他每到被蹂躏欲烧时都会汗如雨洗,但是久久浸着他的星水灵气流转,总是让他不能痛快地情燃成烬。

        时间似乎模糊,只有滴水的碎音在吕布敏感的感官里打起更鼓,让他不能有片刻睡意,也就没从冷柔漫长的滴水之刑中脱离分毫。

        巨型兰草般的高叶植物湿漉漉地垂头,将吕布围在繁花做的牢笼中。片片宽叶含满不竭春水,弯身悬在吕布淫敏的性感带上,水珠硕大如同夏夜急雨,一颗颗晶莹滴下,间隔不短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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