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一把撩开红浪般的床纱,乱七八糟卷起来,分开两侧塞进床柱花栏里。

        她和吕布在新婚夜的春床上折腾了好一番,像鱼儿缠绵翻滚清海,神思相融春暖迷离。略停下来才看到满床揉皱,被枕倾倒,分不清床头床尾。

        撩开床纱后轻风涌入,欲火遇到细细月雾,稍微清爽一些。貂蝉玉身精裸,只顾摸着床边小山般堆珠垒银的新婚礼物,哗啦一声,那些莹玉珍宝倾洒满地。

        “蝉儿……”

        吕布被貂蝉抱着揉搓通透,两人光是抚慰揉捏、深吻缠抱就已高潮暗涌,呼吸都险些窒住,她因此才去扯开床纱。

        可这样一来,貂蝉深插着吕布雌穴的手指也便撤出,一股难耐刺痒扭成淡淡空虚,摸不到抚不平地顶在他媚穴里。

        吕布性欲正烈,貂蝉却游刃掌握,有时玩弄他毫无爱怜一般,为人性奴的微妙刺激,在吕布心里猛添羞辱催情之感。

        他挪动腰身,那身精壮深肤的身材,只要是活着的心都会被色欲刺中狂跳。他倾身从后抱住貂蝉的娇躯,宽掌摸着少女紧丽的小腹,深拥到怀里。

        “怎么……怎么不弄了?”

        吕布粗磁的嗓音阳刚健气,说些近乎脆弱的话语反而动听。他能将貂蝉毫无分离完全搂住,俯首紧紧蹭着她的颈窝,臀部紧坐在缭乱床褥上,一阵阵细微地电颤,那是已然大开城门却尚没等到大水淹入的肉穴在悸动。

        “要用到好东西嘛。芊芊送来的新婚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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