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还保持着昏迷时的动作,靠在沙发上,身下的地板已经血流成河,可见伤口并未被处理过。紧接着,小腹一阵剧痛,我疼得蜷缩起身子,小手紧紧按压着肚子,里面内出血严重,原本绵软如云的小腹此刻已经是一片冷硬。

        秋山见我醒来,并未说什么,他在安装一架机器。

        我见他不理我,想找机会暗杀他,但我一有念头,他便抬头看我一眼,见我仍疼得瑟缩在沙发上,浑身冷汗,小脸苍白,便又低头去组装机器。

        我始终也找不到机会,就这样,我忍着小腹的剧痛,中间还吐了几次血,昏过去了几次,就躺在旁边陪他安装机器,过了一天,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下手。

        第二天傍晚,他终于组装好了机器。这机器看似简单,却精妙非常:有一个椭圆形的站台,站上去后便会激发开关,紧接着一把大刀便会将人从左至右贯穿,且贯穿后左右钉死,再无拔出的可能。若想从机器上下来,则必须向前或向后走,让刀子剖开身体才可以。

        秋山设计这样的机器,肯定是想看我在机器上被捅穿之后挣扎,失血过多而死。看到这样的机器,我心里也阵阵发冷。就算杀了他,我也只能让机器把我肚子整个剖开才能下来,何况大刀是从左腰刺入,右腰穿出,这下我的整副肠脏都会被刺穿,如果走下来的话,那所有肠子都会被从中剖开,我还能不能回到家?

        “小美人,试试看?”

        正当我心下恐惧、小脸一片苍白的时候,秋山坏笑着开了口。我犹豫了几秒,想着如果不上去的话他肯定还会有别的手段对付我,到那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更加残忍,便心一硬,忍着小腹的痛,慢慢从沙发上爬起来,向那狰狞的机器走去。

        “好胆色!”秋山赞叹道,把手里的工具都放到地上,抱着手专心欣赏眼前的场景。

        这可能是个绝佳的机会!我暗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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