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丹枫离开,灯光也随之熄灭了。

        黑暗伴随着被人抛弃的恐惧席卷而来,穹的嗓子几乎哭哑了,最后只能像头脱离群体的小兽一般低声呜咽着。

        不管谁都好,他很希望有个人能救救他,他不想再被丢下了。

        大脑的缺氧感逐渐加深,眼睛也酸涩,穹蜷缩起身体昏睡了过去。

        凌晨四点,丹枫亲自打电话到导演那里给穹请了个假。又对着来报备的家庭医生点了下头,意思是知道了,出去吧。

        顿了顿又道:“叫他来我这。”

        半个小时后,穹慢吞吞地打开了房间门。他刚才哭了很久,眼睛红肿的厉害。他本以为他要被拷在黑暗里一宿,却在睡梦中被身上的异样触感惊醒了。

        是一位中年女人,正戴着口罩给他处理伤口,面无表情的,给自己上药像在用抹布擦桌子一样。

        上过药的地方还有一点疼,穹走的很艰难,他现在也很怕丹枫,于是关上门后就站在了原地,没再往前去。

        屋子里面烟味很重,他依稀察觉到丹枫也一直没睡。

        穹很想知道此前的那个问题答案,但是他丝毫不敢开口,只得低着头看自己的脚。他没有穿鞋,脚趾踩在绵软的地毯上,不安分的把脚底下踩出几个小小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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