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浦带着哭腔说:“我不想这样的,我真的不想这样。”他说着说着,举起另一只手又要打自己,被何清越眼疾手快拦下。

        “你别这样,我……我害怕。“何清越像踩空了一层阶梯一样不安。他习惯每次上完何浦后被何浦骂一顿了,习惯总是气鼓鼓、恨铁不成钢的何清越,何浦现在反常的样子让他不知所措。

        何浦把自己抱得更紧了,又开始发抖。何清越伸手从沙滩椅上拿过自己的外套给何浦披上,他忘了自己下午还恐吓过何浦,让他这辈子都别想穿正常衣服了。

        何浦哆哆嗦嗦地想,何清越只是不懂事的胡闹,可自己却没控制好自己的淫荡天性。他在害何清越,他不仅小时候没把他教好,长大后还放纵他的胡闹,他会害了何清越一辈子的。而且他一想到自己做哥哥的,被亲弟弟操成这种不堪的样子,身上就像爬满了虫子一样又冷又痒。他连连犯恶心,他没办法接受。

        “你别哭了……“何清越受不了何浦现在这样子,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何浦刚刚从华钧手里被自己救出来,他被华钧关了十年,他应该很痛苦、很难受。

        何清越尽可能柔和地抱住何浦,可他的手刚刚搭上何浦的肩,何浦就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他用力推开。

        何清越被他推倒在沙滩上,何浦强忍住泪水,说:“你让我走好不好?“

        何清越心脏闷痛,他揉了揉胸口,说:“你这样子是没办法自己生活的,你还记不记得机场里……”

        “我宁愿当乞丐,也不想像现在这样!”何浦打断何清越,抓了一把沙子砸向他,喘着气说。

        何清越又去抱他,他有点慌张,说:“对不起哥哥,是我之前太心急了,我不该打你的。“他摸出口袋里的电击开关,接着说:“这个我以后也不用了,我现在就扔掉。“

        何浦看见电击开关,就开始头晕头痛,浑身冒冷汗。他紧紧攥着拳,说:“我不想和你做,你放过我,我求你了。”

        何清越原本都举起手,要把电击开关扔出去了,听到这句话又收回手,握紧了开关,咬着牙问何浦:“你都被人操过多少次了,南邦可以,华钧可以,华钧那个老掉牙的爸都可以,为什么轮我就不行了?”

        “我们是兄弟,亲兄弟!”何浦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真的受不了了,他忍到极限了,他没办法再把这些当作何清越不懂事的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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