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让柳年松了口气。

        这Si崽子要是再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她估计真的会忍不了心软。

        吃完柳年主动收拾了餐盒,江叙州想上手帮忙被她一巴掌打开,力道之大手背直接泛起薄红,江叙州一时不敢动了就呆呆站在旁边,眼睛一眨不眨的跟着她的身影转来转去,直到柳年收拾g净回了自己屋他才抿了抿唇抬脚回房间。

        一整个中午柳年都没从房间出来。

        她打定主意要让江叙州好好吃这个教训,以后规规矩矩的。

        下午她冷着脸送江叙州去学校考试,除了叮嘱几句好好考外再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江叙州脸上是r0U眼可见的失落,柳年毫不动容。

        考试的两天风平浪静,或许江叙州也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一直都很安分,不管回家还是去学校的路上逮着机会就看书温习,那认真的样子让柳年大大松了口气,心中多少有些欣慰。

        最后一天考试结束,柳年接上脸sE有些疲惫的江叙州专门去外面吃了一顿,庆祝他的高中生涯结束。

        “考的怎么样,有把握考上华北吗?”柳年终于给了他几分好脸sE,温和的开口。

        江叙州抿了口果酒,脸颊因为酒JiNg浮上薄红,双眼都雾蒙蒙的水润,“应该没问题。”

        话说的谦虚,但语气却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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