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年起身神sE淡淡行礼,“陛下今日怎的来了。”

        这半年朱珣来慈宁g0ng的时间不算多,但b以往频繁些,平均五六日一次,有时候只是来请安,待不过一刻钟便离开,有时候是与她一起用膳,亦或在她这里小憩片刻。

        “朕若不来,怎知母后金屋藏娇呢。”

        朱珣轻声说着,戴着血玉扳指的手缓缓从身后内侍的腰间拔出长剑。

        利刃出鞘的声音听得柳年心中一紧,蹙眉道:“陛下休得妄言。”

        长剑出鞘,朱珣拖着剑缓步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望着跪倒在地的宋长谨,剑尖一挑,覆在眼上的长帛便被割裂,露出一双有些惊恐的眼睛。

        “这双眼,”他嗤笑,“既然遮着,想必是用不上的,既然用不上,那还留着g什么。”

        话音未落,雪白长剑横扫而过,鲜血和着惨叫迸裂而出,宋长谨捂着眼睛狼狈滚在地上嚎叫,再无半分光风霁月的模样。

        “陛下!”柳年震惊,怎么也没想到他说动手就动手。

        朱珣却未理她,森冷目光再度落在宋长谨碰过柳年的那只手上。

        “还有这手,如此不老实,也不用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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