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年恶狠狠咬了他一口,朱悯慈吃痛松开,黑眸瞬间泛起一层泪光,“姐姐……”

        “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

        朱悯慈眼尾发红,赌气似得偏过头,“儿臣忙碌一早上,心心念念的都是母后,怎知母后竟是半点都不念儿臣,听话又有何用!”

        话是这么说,抱着的胳膊却未曾放松半点。

        柳年见他闹脾气,伸手将他脸掰回来,对上那双泪光莹莹的凤眸轻叹道:“哪里就不念着你了,我所思所想那件事不与你有关?嗯?”

        见他不为所动,柳年低头在唇上亲了一下,软声哄道:“好好好,我们阿慈辛苦了,真bAng。”

        如此,朱悯慈神sE才总算是松动了几分,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偏做出一副不吃这套的架势,傲娇的偏过头,“那姐姐允我一件事,我便听话。”

        柳年一听这话心中登时警铃大作,没有立马答应,踌躇着试探问道:“何事?”

        上回他这么说,结果最后是与他成婚。

        虽她并不介意这些,毕竟一切都已完成任务为前提,但这小子她实在拿捏不准他的脑回路。

        朱悯慈眸底暗芒流转,埋首在她脖颈T1aN着尖牙无声笑道:“我听姐姐的话这么多年了,姐姐可不可以听我的一日?”

        柳年看不到他的脸,自然也看不见他眉眼间压抑不住的兴奋,只听语气权当他撒娇,想了想谨慎道:“可以,但得是合理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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