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的话,方然就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和虞画寒开口了。没办法解释的话,她也就不知道要怎么回应虞画寒的疑惑了。

        以及,她又到底该不该、能不能和虞画寒说。

        过了马路之后,虞画寒反应过来方然一直不说话,便稍稍扭头,去看她。

        方然做出一副刚才在发呆的模样,不好意思地和她笑笑,然后再度偷偷看了仿佛什么都没注意到的柳擢双。

        在反复琢磨过柳擢双应该没有不想让自己和虞画寒解释的意思后,方然开口了,“不是的,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方然和她举着例子,“你应该也能知道我灵X很弱吧?连半透明化都做不到。只能靠着你家那位给我注入灵力。”

        虞画寒点了点头,方然又继续说:“而我在这种无法显化的灵T里,算得上是最弱的那个级别。”

        “像我这种,是没办法探知到别人内心想法的。只有最简单、也最初的一些基本能力而已——就像人生下来就能发出声音。或者你也可以理解为,就是普通人。”

        “要探知别人的内心想法,或者预测未来,是需要拥有足够多的、甚至是很庞大的灵X才可以做到的。”

        这b喻得也太微小了,虞画寒眉头更皱了,她不能理解,“可是,柳擢双像你这样的时候,就可以预测未来了。虽然当时预测的范围和程度都没有现在宽,但他一开始就可以啊。”

        “像你这样无形的时候就可以。他其实也才半透明化没几天,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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