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画寒不傻,她听了个开头,就听懂了。

        方然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柳擢双要她听他的。

        始终听下去。

        就算方然说的是真的,她也要听他的。一直按照他所说的做下去。

        如果不是说这话的人是柳擢双,虞画寒都要一巴掌上去了。

        当然了,就算说这话的人,是柳擢双,也不妨碍虞画寒一巴掌就拍在了靠着自己肩头的男人脸上。

        柳擢双乖乖受着,却在挨了巴掌后,乞怜摇尾似的哼唧起来。即使她一点力气没用。

        双手更加不老实起来,在她身上m0来m0去,好多次都碰上了她的内衣,要钻进去,被她警告了一下,才哼哼地收回来,继续在那一小段腰背肌肤上解渴似的游走。

        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消解掉他心中不正常的病态和yUwaNg,缓解掉他刚才短短时间里,就滋生出来的无数躁郁。

        虞画寒其实从小,就知道自己这位一起长大的漂亮竹马不太正常。

        小时候还不知道什么叫做人格缺陷,她就已经一眼看穿了这个对谁都面无表情、冰冷无话的男孩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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