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看了无数遍,宁肯怀疑自己的眼睛。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确切无疑。

        她收到了两封,不,是三封,连同玻璃下压着的一共三封,内容几乎一模一样的信。

        不新鲜,迟到四年,像一场恶作剧。

        几乎一样的话,嬢嬢在信上说了三遍——终于打听到他们父nV俩所在,每月一封信,盼望能收到。祖父病逝于正月初一,丧事被她一个贫眼无识的老妇人张罗完了,她会继续写信。

        落款时间一样是1973年正月十三。

        老妇人落笔前大概在心里打过几次草稿,无论充当信纸的是什么,从不写出纸张所能承受的范围。

        这三封几乎一样的信,唯一不同在纸。

        毛边纸,报纸,香烟盒。

        这样的递进,如果从高到低,那是一种极为不详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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