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有没有给她爸爸平反的意思呢?”

        夏教授的声音几乎轻不可闻,有份谨慎。

        背后帐篷里的下笔声停了几秒才继续。

        明显听见不想回应。

        关于这个问题,他的看法是——应该是上当受算计了。

        并且他能肯定,不止他一个人这么想,相信老师以及江秀丽都是这样想的。没人细谈是因为一旦说出口,三个人加起来快两百岁的年纪,在和一个二十岁的小同志交谈过程中如此失算,过后明白过来,看穿也不能说穿,不然显得他们马齿徒增,年岁白长。

        夏教授望着夕yAn,余晖撒下,正落在几座陆续挖掘的坑墓上。

        旷野是明朗的,几棵杨树何等识时务,朝着多年风向倾斜。空气扬尘,学生们忙着清理土堆,年轻的面孔被尘土剥夺了些许青春,却朝气依旧。

        考古人一生最幸福的事,不外乎能参与到一项重大的考古工作。

        哪怕一项。

        小杜同志到底让他们舒舒服服地把当上了啊。

        事后隐约回味过来,又担心把话说明之后显得自己脑子不灵光,索X不说不承认。师生之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他认为自己应该没猜错老师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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