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接着一股的骚水从他被肏开的嫩逼里喷出,又被那粗长的大肉屌堵在穴里流不出来,顾温言抓着那健壮的胳膊,喉咙中溢出甜腻而急促的喘息,纤长的睫毛被泪浸成湿漉漉的一片:“不要顶了.....要....啊.....要喷了....”

        “那就喷出来,给我的鸡巴做个按摩。”

        那在穴里的肉棒又肿胀了几分,飞快的进出鞭挞顾温言的嫩逼,干的他嫩逼发麻,里面的子宫也被顶弄,硕大如鸡蛋的龟头卡在那狭小湿润的宫口,不断的往里伸去。

        柔嫩的子宫被肏开,极致的欢愉和难堪的羞耻混杂,在子宫里用力捣弄的鸡巴带来了更加激烈的快感,滚烫的精液汹涌的喷进子宫里,顾温言几乎被烫的尖叫出声:“啊哈!”

        费云铮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这么重欲的人,他按着顾温言操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像是只有一次般的抵死缠绵,他是彻底发泄了个爽,顾温言却被他玩的不成样子。

        下身的尿孔都被肏开,淡黄的尿液都被操喷了出来,剧烈抽搐的逼肉被大肉棒肏成了一个圆洞,根本就合不起来。

        精液和骚水尿液混杂,从那被肏到艳红的洞口里流淌出来,那股失禁的快感和爽感在顾温言的身体里留存了很久,等他终于有力气的时候,他抬起手对着费云铮的脸就是一巴掌。

        “贱狗。”

        费云铮被打的偏了头,他的额发都被汗水浸湿,一双压抑浓稠的黑眸暗的犹如不见天日的幽潭,他低头握住顾温言的手,在那颤抖的柔白掌心里亲吻了一下,温声哄道:“对,我是贱狗。”

        顾温言被他肏的全身无力,艳丽的脸上神色迷蒙,白嫩的皮肉却仿佛透着活色生香的气息,他被抱进了浴室清洗,等到肉逼里的精液都被冲洗干净以后,他懒散道:“帮我穿好衣服,然后滚出这里。”

        费云铮身下的鸡巴又挺立了起来,随着他走动的动作上下甩动着,粗长的可怕,他垂首看向那昳丽的少年,狭长的眼幽深如狼眸:“我不能留下来吗?”

        “一夜情哪里有过夜的道理,你想让他抓到我的把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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