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进入过他身体的就是晏书,他的丈夫鸡巴大,但是对他极其的粗暴。

        如果不是顾温言是双性人,天生性欲就旺盛,身体也比正常人更湿更敏感,恐怕每周一次的例行公事,他也只能感觉到痛苦和干涩。

        顾温言被吻的连话都说不清,呜咽着道:“你要轻轻的肏我,不然我会疼。”

        “多轻,这样算轻吗?”

        费云铮挺胯在顾温言的身上撞了一下,勃发灼热的温度烫的顾温言脸色绯红,他掐着费云铮的头,才脱离了窒息湿润的吻

        “带我去卧室,我想你在我的婚床上干我。”

        顾温言结婚对于费云铮来说一直是梗在心口的一根刺,顾温言不美满的婚后生活更是让他感到心酸懊悔。

        他无数次想要劝顾温言离开晏书,但都是无功而返,顾温言愿意在婚床上和他做爱,恐怕这一回是真的死心了。

        所谓的婚床,只是在上面铺着结婚时候的床单,这部床绝大多数的时间,都只有顾温言一个人睡,被男人放倒床上的时候,顾温言心里油然生出一种痛快的感觉。

        他喘息着看着费云铮脱掉衣服,露出结实性感胸肌,麦色的肌肤和近乎完美的宽肩窄腰,成年男性的荷尔蒙几乎要覆盖他的呼吸。

        他的视线落在费云铮胯下勃起的肉棒上,隔着裤子都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坨,甚至还在他的眼神下更加肿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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