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得知他醒了,冲进来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一个巴掌。一木还没缓过神来,母亲怒气冲冲的指着他骂。

        一木才刚醒,猝不及防被打的头偏到一边,耳旁嗡鸣作响,头晕目眩,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从零零碎碎的话语中,他拼凑出原因。

        强迫凌辱自己的弟弟,不服从管教,逃课。

        后两个他认,但强迫凌辱……谁?强迫凌辱谁?谷含吗?

        是说他强迫凌辱谷含吗?

        一木想笑,这事荒谬的让他想笑。

        明明他才是那个被欺负霸凌的受害者,施暴者却悄然无息的成为了受害者,为什么?就因为他不忍让母亲担忧,不想让母亲多费心,他不敢告诉任何人……所以他就活该当那个被欺负的人?

        一木不想认,于是他如一个濒临崩溃的小兽,撕心裂肺的哭喊,以此让别人觉得自己是有底线的。

        “不,我没有!我才是被欺负的那个,您为什么……为什么不相信我?明明我才是你儿子!”

        或许他没有反抗的资格,他不该反抗的,不然母亲也不会那么残忍的教训他。

        这栋大别墅里,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大房间,唯有一木。他的房间小,朝阴,所以总是潮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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