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一脸阴沉的坐在沙发上,面前酒杯里的冰块已经化去大半。
“怎么了?”成昊坐下后,往茶几上一扫:并没有多余的酒杯。
贺年把自己面前的杯子往成昊那里一推:“没喝过的。”
成昊放下已经翘起的二郎腿,站起,向餐厅一侧的酒柜走去,“冰都化了。我还是自助吧。”
“这又是怎么了?”
“?”装好冰块往的成昊转身往回走,“催命似的喊我来你喝酒,你自己又不喝。大晚上的,你这不是存心坏我好事吗?”
走回到客厅,贺年又变回了他第一眼看到的坐姿。
贺年不为所动的转头看人,不答反问:“宋祺那边怎么样?你上次接到他的时候,他身边有其他人吗?”
成昊摇头:“没有啊。就他一个人。怎么了?”
贺年转回头,视线一阵游移,脸色变得更差,冷声道:“我怀疑他出轨了。”
“哦?为什么?”成昊的内心比他表现的更为淡定。
贺年似乎极不情愿回答这个问题,但他并没有拖延到需要催促的时长,答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让你帮我去接他的那天,他突然跑过来找我吵了一架。走的太急,落下一包避孕套。都还没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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