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裤子脱了。”康斯年脱下西服,低头去解皮带。

        “你是不是疯了?!”魏然看着康斯年的动作,转过半个身体。

        康斯年不理不睬,手臂一提,将皮带整条的抽了出来;魏然拉住康斯年的手,满面怒色,声量却压得极低:“这是车里?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你知道的,我没有的别的办法。”康斯年将身体压向魏然。

        “我看你真是疯了!?”魏然抗拒的双手抵抗。

        “我说了!”

        魏然被康斯年突然的爆发,惊的一愣。康斯年抢过魏然的手腕,双手按着,将人压在自己的身下。

        魏然还想挣扎,康斯年用身体镇压:“我说了,我没有别的办法。”他将抓着的手举到魏然头顶,“你要是不同意,那就把刀给我!”

        两道刚好描过手腕的划痕,赫然出现在躺着的人眼前,本来绷直的脖颈瞬间被抽去筋骨,脑袋向后摔去……

        一辆黑色加长商务车在这座豪车云集的地下停车场里并不算打眼,即使它在引人遐想的抖动,一笑过后,也不会有人停留驻足。但是,这样状况下的一辆车,四周还环绕着装统一的黑衣安保,那就另当别论了。

        本来想开车出去转转的顺便解决晚饭的宋祺,来到地下停场,对眼前这一幕,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只想赶紧离开是非之地的宋祺,一转身就看见了身后不远处的贺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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