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骞月醒来的时候,视频电话已经被挂断,叫醒他的是好朋友的敲门声。

        顾骞月惊慌失措,他冲外面喊了一声“马上!”,也不管对方听到没有,便套上家居服起身。

        扱着拖鞋,他走到门口,刚要开门,就想到自己身上的两个仪器还在运作,又赶忙跑回卧室,暴力地拔下吸盘。

        “啵”的两声,盖住了少年难耐的嘤咛,顾骞月怕人等急了,着急忙慌把东西塞进衣柜藏好,就跑回去开门了。

        林鹤只能尽量去忽视对方T恤下突起的两点和小丘,只笑着问好友,“别急啊,你看你跑得脸都红了。”

        他伸手盖在少年脸侧,带着厚茧的拇指指腹擦过顾骞月泛红的眼尾,替他抹去了汗渍。

        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木质香气扑面而来,让顾骞月大脑宕机,一时竟忘了躲开男人的亲近。

        待他回过神来,林鹤却已经收回了手,在指尖捻了捻水渍,无比自然地拖着行李箱进屋了。

        顾骞月把门关上,才挪着步子,亦步亦趋回到客厅。

        他不知为什么,心里很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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