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具身体的淫荡。

        时应昭察觉到月魂的变化,俯下身,舌头轻轻卷去他眼角的泪珠。

        “还没怎么样你呢,就哭成这样了?”时应昭在月魂耳边轻轻调笑,果不其然,身下那人如又扭动了一下身子,似乎想说,不是这样的。

        高潮过后,月魂身子无力的瘫软,两条玉腿仍由时应昭将它分开,露出泥泞不堪的花蕊,整整收缩,缓缓流出滑腻的银丝。

        时应昭薄唇在他的眉眼细细流转,舔去他的汗珠。

        下身那处阳具,早已涨得发疼,抵在月魂紧闭的雌穴处,却因为淫液的原因,太滑了,好几处滑出来,根本无法进去。

        月魂觉得羞耻极了,然而心里某一处隐秘的地方,却又在渴望着阁主的进来,察觉到这个念头,他又愈发的厌恶自己。

        时应昭并没有察觉到月魂的小心思,一只手按在月魂的腰上,牢牢钳住腰线,另一只手,则扶着早已硬的如铁的阳具,紧紧贴着雌穴的入口,配合胯下动作,向雌穴内怼去。

        然而半天,却只怼进去一个浅浅的龟头,花穴内,嫩肉死死绞紧,寸步难行。

        太窄了。实在是太窄了。难以想象那一夜究竟是怎样进去的。

        仔细想想,似乎是硬怼进去的。

        时应昭头埋在月魂的锁骨处,啃噬舔咬脖颈处的肉,喘着粗气,缓慢的挺动腰身,坚硬如铁的肉棒破开肉缝,逐渐进入,雌穴内一层一层软肉争先恐后的咬上来,随着一声闷哼,整根阳具顶开软肉,全根没入,花穴因为突然的撑开而周围泛白,时应昭只觉得头皮发麻,爽到难以言喻,差点当场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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